第十一章 发酵

    李世民的探索计划还停留在奏章状态，环球航行更是有待一次意外发现。

    而在现代时空，老旧的八爷突然搞的环球飞行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发酵之后，又在国内引发了一波小范围的轰动。随着小道消息越传越广，大大小小的相关企业都听到了一个传言，在只言片语中，线索都指向了三秦大地。

    于是乎，最先得到消息的沈霍伊、成洛马，西飞、陕飞、昌飞等中航工业下属单位；以及消息稍慢的航天公司、军用造船厂；甚至还有铁路部门和电信公司这些八杆子打不着的单位的各路消息灵通的巨头齐聚三秦大地，为的就是瓜分未来的反重力设备份额。

    传统的军机制造商就不说了，这是重点照顾单位。民机制造商也不甘落后，商飞公司表示，如果商飞能得到这东西，那现有的C919就能装上长江1000发动机飞出空客A400的载重和航程。兔家的干线客机可以提前很多年面市了。

    航天公司表示如果反重力装置应用的火箭上，那么现有火箭的有效载重量将会得到质的提升；甚至于安装在月球和火星探测器的返回舱中，就可以让那些返回舱少带很多燃料了，要知道返回舱回地球时脱离星球引力必须用到大量燃料。如果这些燃料可以省掉一大半，那探测车跑一趟可以多带不少来自异星的物质了。

    航天公司对反重力设备的要求也相当强列，理由也相当充分。

    飞天的公司都有自己的理由，几大船舶制造商表示不管怎么分，反正这东西要有自己的一份，短了谁也不能短了海军。

    至于其它莫名其妙混进来的国字头企业……

    当听到有人置疑自己公司是怎么混进来时，铁塔公司的一位老总拍着桌子道：

    “为了保证信号覆盖到每一个角落，铁塔公司每年要花多少钱去兴建和维护旧铁塔？特别是那些CBD区的租赁费，那都是钱啊。各位对信号这东西多少都有些了解，应该知道收发信号的位置却高，那么信号覆盖范围就越大，如果我们铁塔公司的信号全部都在离地面数千米高的地方作功，那是不是只需要极少的信号源，我们就能无死角的覆盖城乡区域。当然了，那些个隧道和地下室另外说了。但不管怎么说，反重力这个东西对我们铁塔公司肯定是有用的！相当于一颗颗低空同步轨道卫星好不好，而且远比卫星易于维护。”

    至于这些低空同步轨道卫星会不会影响到飞行安全，这位老总就不说了。而是道：“大不了搞市场竞争嘛，谁出价高谁就就得市场份额！”比有钱，三家移动通信集团从来就不怵谁，只要他们还想要铁塔公司的信号，就老实点掏钱来帮忙抢份额。

    相对于反重力设备遭遇的哄抢，更加神奇分水电路和隐身电路反倒没什么声响，只是被悄悄的拉进了秘密实验室当中，让各路专家对它们进行分析解剖。

    刘昊然就是这样跟着主任从沿海来到了三秦；从原本轻松惬意的工作环境换到了这个严肃紧张研究场所。

    不过年轻力壮的刘昊然并不觉得累，相反，这种充实的状态让他更有干劲。大海虽然让人心旷神怡，但看多了乏味；分水电路板不但让他更忙碌，同时也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神奇世界的大门。

    拿着最新的实验报告，他一脸惊喜的汇报道：“主任，峰值测算出来了，380伏的交流电压得到氚最多，不过在380伏的电压下，这块电路板的使用寿命只有四十分钟；而在220伏的电压能得到最多的氘，这个电压下，电路板能坚持6个小时。具体的实验数据我全记下来了，主任。”

    说着，把本子递给了自己的领导。

    主任来到这所基地后，只是担任一个项目小组的组长，不过刘昊然还是叫着他原来的职务。主任没有纠结称呼问题，而是接过报告认真看了起来。

    一边看着他翻本子，刘昊然一边说道：“主任，我估计我们在核电那边的氚制备部门是真的要解散了；比起这里的人发明的电路板制氚，我们原先用的方法实在是太坑了；不但需要投入巨大的投资建设生产线，维护和运营生产线也需要海量的资金和电力。再看看这里的办法，几度电的事，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能搞出我们原来需要半年甚至更久才能制备出来的氚量。”

    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言语，再轻轻翻动手中的报告，主任问道：

    “还有别的发现没有？氢气的产出率呢？什么情况下氢气的生产率最高？氢气也很重要，毕竟郭嘉对于氚的需求量就这么大，一年产个几公斤十几公斤就够用了。这么好的东西，如果纯用来制氚就太浪费了。”

    刘昊然道：“很奇怪，如果纯用直流电，得到的则是完全的氢气和氧气。只需要很少的电流就能快速的将一立方水给转化成纯氧和纯氢；相当迅速高效。”

    说到这里，刘昊然压低声音道：“主任，我听人说这个电路板的发明者，原本是想用这个电路板来制燃氢发动机的，只是我们的人无意当中发现它能分解出氘和氚来，才没有把这东西公诸于世；我在想，如果纯用直流电的话，那个发明者的设想完全可以实现。”

    主任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说道：“这事我会上报特种电路研究所的领导，具体怎么处理，看领导们怎么决定吧。”

    以主任的意思，这个燃氢发动机如果真能搞起，可行性是极高的。就怕郭嘉不同意这种能出产大蘑菇弹原料的东西流入民间市场。

    如果说分水电路板这边虽然还没研究透原理，但多少也有些成绩了的话；那隐身电路板那边的研究人员都要抓狂了。

    隐身电路研究部门动用了他们所能动用的最先进的仪器，想要搞清楚符文板的工作原理，可是研究了这么多天，除了得到电路板完整的隐身频谱，测算出不同电流和电压的隐身波段外，就再也没有一点进展了。

    测试过程中，只要到了特定的电压或者电流，相对应的探测波就失去了作用；用什么都仪器都探不出究竟，只知道隐身电路板所附身的设备就完全在探测设备面前消失了。

    没进展的隐身电路部门主管只能苦着脸向上级请求：“我们需要更多的电路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