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六十三章 跨越赛区,降临!
宁北轻声道:“放心好了,除了天主真身,还有几位横拦于那边,让这些流浪者无法进来,这方宇宙,是最后一块净土,若放他们进来,便是万族大祸!” 很多事情,羽灵山和兰半藏是似懂非懂。 宁北指导二人一些事情后,就又闭关了。 这一次,炼制三转炼体丹! 炼制所需的主药,需要最少三十万年的炼体花。 羽灵山和兰半藏在外面找到一些,亲手交给了宁北。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二人抢劫别人弄到的。 宁北从来不问东西的来路。 距离十域赛结束,还有不到八年时间。 这段时间,宁北想要身体完美承受三转炼体丹的药力。 这样的话,自己的体魄,便能媲美涅槃境修士。 只可惜,宁北高估的三转炼体丹的功效,低估了炼体的难度。 炼体越往后越难! 身体完全承受三转炼体丹的药力。 单单这个过程,足足耗费宁北七年时间! 整整七年时间,比之前炼化一转炼体丹和二转炼体丹的时间加起来都长。 七年时间,身体才能承受这股药力。 耗费这么久的时间,也是宁北未曾想到的。 七年时间,仅仅耗费千枚三转炼体丹。 耗费的时间,和炼化的三转炼体丹,完全不成正比。 平均一年时间,仅仅炼化一百余枚三转炼体丹。 这还是宁北运转吞天禁法加持下的成果。 换做普通炼体者,单单这一关,恐怕耗费七万年,都不见得有如今的成绩。 在小世界当中。 一座巍峨巨峰下。 白衣如雪的宁北,身躯仅仅有一股恐怖压迫力,轻声道:“七年岁月,方才承受这股药力,四转炼体丹,岂不是要耗费七十年,乃至七百年?” 宁北等不了这么久! 时间越久,越危险。 万族不会允许宁北成长起来的。 宁北的时间,不多了! 香香姐那边,也快撑不住了。 七年前,宁北之所以透露出星空外的事情,还说出八大宇宙的事情。 在这方宇宙外,就有另外七个宇宙的余孽,成为了游荡者,整日想要进入这方宇宙。 若放这些生灵进来。 对万族是灭顶之灾! 宁北万世轮回中,曾经的自己,不止一次和这些人打过交道。 双方有血仇! 毁灭的七大宇宙,就和这些生灵有着直接关系。 香香姐她们,快撑不住了! 宁北轻吐浊气,抬手间,面前巍峨巨峰,瞬间化为齑粉。 这就是肉身之力。 如今肉身,堪比涅槃修士。 肉身可敌涅槃。 宁北一念之间,背后浮现法相两万尊。 法相国度! 本身就是一部恐怖禁法。 宁北抬手间,平静道:“归!” 唰唰唰! 三千尊法相,接连涌入本体。 宁北的气势,顷刻间碾压灵躯。 仅凭现在的状态,可斩灵躯。 三千法相,一力承受。 对于暴涨的恐怖力量,宁北没有任何迷失,更没飘飘然,轻声道:“十万法相已构建出,岂能不修!” 若修十万法相,逐一修出! 不知要耗费多长时间! 最后十万法相归道,又不知要耗费多长时间。 宁北闭眼,心连万尊谪仙,开口道:“十万法相,以我之力,难以修成!” 各大谪仙脑海中,全部响起宁北的声音。 各自全部明白,宁北这是要分摊任务了。 本尊一人难修。 若是加上万尊谪仙呢? 万尊谪仙同修此道,可节省宁北万倍努力。 百劫应天功的创立,就是宁北都不得不赞叹。 这部奇功,当真是逆天! 偏偏女帝这个创造者,劫身亿万,散于宇宙万界。 她若一朝归来。 又该有多恐怖! 成就恐怕不见得比宁北低弱多少。 甚至,强过宁北! 修炼百劫应天功的人,永远无法预测上限有多高。 因为你完全不知道劫身有多少。 宁北把修炼十万国度的事情,分散给了各大谪仙。 看似十万法相很多。 实际上每个名额,都极其珍贵。 寻常人物,入不得宁北的眼睛。 除非是历史上出现过的禁忌人物,方可临摹入这法相国度中,成为其中的一员,留待将来归道,皆归宁北之力。 这条道,当真骇人! 万世之力,都成为了基础。 不得不说,这一世的宁北,野心近乎于恐怖。 偏偏他还在一步步做这件事。 在9号赛区赛事,即将结束的最后一个月的时候。 宁北出关了! 他以横扫之势,诛敌万名。 横扫十大星域的天才,夺取积分,以88万积分位居榜首。 每个积分,都代表着一名参赛者。 宁北明显不想止步于十域赛,还要参加百域赛,还有千域赛,乃至最后的万域赛。 同一时间,一千余个赛区。 皆有黑马诞生! 若论出处,皆归北凉。 北凉诸子最为耀眼,没有哥哥宁北的压制,一个个都绽放了属于他们的光芒。 以前常年跟在宁北身边。 北王一人光芒,遮盖了所有人。 宁北过于耀眼。 其他诸子的光芒,完全被掩盖。 而今,他们不和哥哥宁北一个赛区。 各自都展现了恐怖一面。 可怕的修炼速度,妖孽般的天资,惊人的悟性,一路横推诸多敌手,修为快速增长! 修为增长最恐怖的是昔日的林主陈长生。 他修的禁法为战凌霄。 修炼速度越恐怖,自身寿元燃烧的越快。 生命寿元燃烧的越快,修炼速度越恐怖。 两者相护循环。 仅仅十年岁月。 陈长生的修为,直接跨入涅槃境。 目前,涅槃第七境。 堪称北凉一脉中修炼速度最恐怖的。 可怜小憨憨,每天给陈长生找吃的。 所谓吃的,最低都是十万年份的老妖,供给给陈大头吃。 这种老药,能够续命! 直到大赛结束前三天。 一个鬼哭狼嚎的声音,透着惊慌,从宁北随身携带的一枚黑色令牌中传出:“哥,你快来啊,陈大头快不行了!” 燕小憨的声音,带着哭腔。 陈长生快不行了? 在一座冰山之巅,温酒煮茶的宁北,眼神闪过一丝惊怒。 旁边的羽灵山急忙问:“师爷!” “小憨他俩在哪个赛区?” 这个问题,问的不仅仅是羽灵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