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忍之暗
“没错,我们几家,确实都亲自参与了。而且每家所发现的东西都是不同的。我先说说我们山中一族的发现吧。”一名黄色头发的山中一族忍者说道 几名中山一族忍者,抬上来一个看似像棺材的容器,然后将其树了起来,所后打开。 当大家看到里面的情景时,有很多人都有些干呕。 那里面是一个孩子,他的身上有几颗写轮眼,还有明显木遁细胞的痕迹。他的身体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但感觉上他还没有完全死亡。 “这就是我们发现的,我们怀疑他是实验体的初代版本。目前通过脑补查探,可以探明这个孩子,已经脑死亡了。 可以说他现在只是一个拥有生命体征的,活死人!造成这一因素的是,他在脑死亡之前,经受了自己无法,无法面对的痛苦。 查探的记忆,里面空空如也,但是却能感受到,无法言喻的痛苦!”山中一族忍者极力控制情绪说道 “咳咳,我们油女一族,所及的是一些情报类的,具体内容不能透露给大家,但是其中却包含了很多,跟不故意泄露木叶忍者任务信息,以和某些人做交易的情报。 其中包括木叶白牙事件的情报,以及一些千手一族忍者,执行任务的情报。还有就是个家族,曾经拒绝过根部招揽的忍者,另外还有一些平民被出卖害死。 这类事件很多,我们恐怕要整理一段时间才行,文件太过重要,我们并未随身携带,只是妥善的放在了某处。 原本打算交给四代火影,现在只能延后了。”油女龙信说道 “我们不知火一族,查获的情报和油女一族十分相似,只不过我们一族中,有大量宇智波一族忍者的情报,很丰富是我见过最全面的情报。”不知火安迪说道 大家陷入了乱嗡嗡的讨论中,有很多人这还是不是得轻轻的瞄一眼三代火影。 “这尼玛你说三代一点不知道,不太可能吧。” “三代火影不是多次回护志村团藏那个吗,比说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不到啊,这三代火影看起来挺好的啊。” “这居然能在我们木叶发生这样的事,简直不可理喻,不可原谅。” “这尼玛太残忍了,他怎么不用自己家的孩子。呸呸呸,他就不应该做这种实验!” “道貌岸然的人间恶魔!可恨!” “就算三代不知情,也是有失察之责。” “不知情?我看是默许吧。啧啧真脏啊!” “好了!好了!都安静,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当我们在干嘛?菜市场吗,在讨价还价吗,都闭嘴,还有没有点木叶支柱的样子。”大蛇丸罕见的发声了。 三代火影面色已经很阴沉了,他此刻正在思考对策,但一人手不过,二牵扯的实在太多了。现在它能壮士断腕,弃车保帅就不错了。 志村团藏别说保住他了,三代火影现在都不想让他醒来,想直接拿到劈死他。鬼知道他又说出什么,为了木叶这种刺耳的话。 最主要的是,他怕了。他怕这猪队友,最后再坑他一把。多年积累的威望,多年积累的人气,眼看就要一朝丧尽,三代火影心里那个急躁,没人能体会。 大蛇丸的发声,并出示良心发现,心软了想帮助自己老师一把。恰恰相反,他此刻正乐得如此,他是对三代火影太了解了,他觉得要加快进程,不能给三代太多的思考时间。 以三代的政治水平,外加上常年的完美外衣,说不定他能把这一切圆成什么样。加开进度,把一切都给他定的死死的。 “各位通过事实,我们可以明确了两件事,第一那个面具男,拥有万花筒写轮眼,但拥有写轮眼的不一定是宇智波。 第二就是这次的危机,完全会由于某人,不知出于何等目的的叛乱所造成的。所以,我觉得接下来,非常有必要,听一听他本人是怎么解释的。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宇智波要收回我们家族,自己的东西,希望各位不要介意。”宇智波阳说道。 宇智波富岳开始直接砍掉了志村团藏的手臂,并且挖去志村团藏身上的写轮眼,将他封印了起来,并将封印卷轴,交给了大蛇丸。 随后宇智波富岳对着宇智波阳,小声说了几句,并拿出了一个写轮眼递给了宇智波阳。 从宇智波阳的表情来看,他显然是有些惊讶,甚至有些不可置信。 很快志村团藏被止血,医治一番后,慢慢清醒过来。 苏醒后的他,第一时间在感觉到自己身体状况后,看向四周发现了不少让他担忧的事物,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当他看到自己好友猿飞日斩时,一切都已明了,随即他在心里已经做了某些决定。 “志村团藏,请问我手里这只万花筒写轮眼,是谁的?你怎么拿到的?!”宇智波阳愤怒的说道 “呵,那是老夫好友相送。”志村团藏回应道 “我问你是谁!”宇智波阳问道,他此刻气的已经开启了写轮眼,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志村团藏。 “自然是老夫好友,宇智波镜。”志村团藏平静的回答道 “哦?好友?另一只呢?万花筒可没有只开一只的。”宇智波阳低声问道。 “不幸毁了。可惜了。”志村团藏回应道。 随着各方的描述,与志村团藏的几句话所有人在脑袋里,都刻画出了“真相”。 志村团藏出于某种不知名的目的,利用打探到的分娩情报,勾结外敌,袭击木叶,并亲自制造了两种生物。 一种拥有木遁,善于潜伏侦查,另一种拥有宇智波镜的万花筒写轮眼,可以使用时空间忍术。 看着一脸平静,面对自如的志村团藏。大家心里除了厌恶,还有深深的后怕。 这个人简直可怕,他把一切生灵都不当活物,都只当成工具。在他看到自己事情败漏后,也没有丝毫慌张。 也不曾歇斯底里的咆哮,反而镇定自若,而且居然还务必配合,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真是和传闻一样让人忌惮,让人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