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竟然是
出来混,谁还没有点看家本事,胡不归一路往顺着廖善和严姿月离开的方向而去,沿途竟然没有见到魔修,胡不归就觉得奇怪了。 直到他一路过来,在不远处见到之前追着廖善和严姿月的四个魔修中的两个,正守在一处山洞外,也不知道这地魔的遗府中怎么会有这么一处山洞,不过这地魔遗府面积当真是大。 他不知道,他身后也跟着一个呢,落尘那家伙当时跟胡不归他们分开了,解决了两个魔修后就去找胡不归。 往胡不归这个方向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就给胡不归传音,得知他正在跟踪廖善呢, “跟踪他干啥?你别是有那种想要看人家嗯哼的癖好吧?” “不是,我发现他跟魔修好像有牵扯。” 如果姜乐在的话,一定告诉他,那货说不定就是那位魔尊的神魂进了廖善的壳子里,那位魔尊可不是什么好鸟,当初那岛上被霍霍的女子还少么? 落尘这下真惊讶了 “不会吧?难道他竟然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你在哪里,我也过去。” 这句话就没有得到胡不归的回应,因为胡不归被发现了! 一道魔力伴随着一柄魔剑朝着他打来,同时他也看到了站在山洞入口处的廖善,他正在整理衣襟,唇角勾起一个带笑的弧度。 “原本我还不想动你,既然你自己送上来找死,那就别怪我先解决你了!” 胡不归见隐匿的踪迹已经被识破,干脆也不躲了,现出身形和那两个魔修纠缠在一起,目光看向廖善身后的山洞中,那里哪儿还有严姿月那个女修的身影,有的只是一具干尸而已。 “你将她给采补了?” “这不是很明显?” 廖善说着身形一动来到胡不归身前,手上灵力涌动身上一股不输于分神修士的威压就朝着胡不归压下。 胡不归心中大惊“你不是分神期?这不可能!” 这人好像还在自己飞升之后才飞升的,怎么可能就已经不是分神期,进入合体期了呢? 廖善眼带轻蔑的讥讽一笑 “这有什么不可能,我原本的修为就应该比你们这些人都高,如果不是姜乐杀了我的魔尊分身,如今我的修为早就能突破渡劫,进入大乘了,你说我要怎么惩罚那头调皮的小老虎好呢?” 他这话让胡不归面色一下就变了,随着他的心绪紊乱,勉强抵御威压的力道一松,就被廖善给拍飞了出去。 想要趁着被拍飞的机会逃走,又被那两个魔修给挡住此时他受伤严重,刚才廖善那一掌是抱着要对自己一击必杀之心的。 若非他有祖爷爷给的护身符宝,如今怕是已经遭遇不测了。 奈何如今在这里,自己祖爷爷也只是合体期,再也不是顶尖的存在,所有的光环飞升上来的时候都留在了下界。 听到传音玉简内落尘的传音,他就想要告诉他不要过来,小心廖善,可还不等他说话,廖善就已经再次出现在他身后,这一掌就让他再也无法传音。 同时他也激发了保命的符宝,人就被那张不定向传送符宝给传送了出去。 “该死!竟然有不定向传送符宝,给我去找,传令下去,让我们的所有人一定要找到他,并且将其击杀!” “是!” 那两个魔修刚要去执行,廖善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莞尔一笑道: “等一下,如果击杀不成,或者被别的修士见到了,就说他是我们的同伙,早就投靠我们魔修了,哈哈哈哈~我真想知道,那头母老虎知道她的朋友投靠了魔修会是个什么表情。” 见那两位魔修还恭敬站在一旁,蹙眉对他们挥手 “去吧!” 那两个魔修齐齐应“是”,分开去找被传送走的胡不归,胡不归这个时候被传送到了一处凉亭内,凉亭里还有一带着鬼面面具的男子,正背着手看某个方向,感应到他的到来转身,蹙眉看他。 胡不归嘴角扯了下,口中涌入大量鲜血,刚才廖善那一掌,是真的要他命的,如今他是真的坚持不住了,看着眼前的鬼面具男子,胡不归张张嘴,然后就见这人扯下了面具,他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对方。 原本要给落尘传音的都忘记了。 “你!为何?” 不知道他这最后一口气是不是被吓死的,因为他见到对面的人有着一张跟他一样的脸! 面具男子正是槐山,扯扯嘴角,伸手在胡不归的头上一点,一个光团就浮现在他手上,拿着光团的槐山叹气 “就是你这具分身影响了我,害得我在那隋明散仙的遗府中,无法对那头母老虎下手,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就挂了,真是可惜!” 他说着话就将胡不归的那个小光团放入自己眉心,这个时候,胡不归的身体瞬间化成一捧尘土,彻底消散在这世间。 槐山带上鬼面面具,在凉亭内闭目打坐片刻才睁开眼,眼中白光一闪而过。 “竟然是被廖善那家伙杀的,那可真不亏,就是运气差了点儿,可惜你的身体已经死亡,我是没办法用你的传音玉简给你认识的那些人传音了。” 他说这话站起身,身上的无形灵力散开,这分明也是个渡劫期的修为。 “既然不能给你的小伙伴儿传音,那我就屈尊降贵的亲自走一趟吧,用那秘法分裂出来的分身唯一麻烦的就是人际关系,好在这股神魂的分身没有太多牵挂的人,不然自己不是要成了分身的接盘侠?” 想着这些,他将修为从渡劫后期调到分神后期,顺着胡不归的记忆来到那处山洞没想到竟然看了出好戏,廖善此人是真秀啊!灵界欠他一个奥斯卡。 他此时演绎的,是个被魔修抓进山洞中折磨的快不行的角色,槐山伸出食指敲敲自己脸上的鬼面具,这人才是真鬼,他做戏迷惑落尘那二货,莫非还真想要对那头母老虎下手? 就不怕姜乐那只母老虎的爪子将他给开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