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295我身材好吗?
女孩慢慢的靠了过来,嘴唇轻轻碰上他的。若有似无的触碰,有点痒痒的。 她的眼睫毛还在紧张的颤抖着,耳尖上都爬上了一抹红,却还在坚持着没有退开。 缓了好几秒,她才试探性的伸出了舌-尖。 江屹北的眸色深了深,喉结剧烈的滚动了。 小姑娘闭着眼睛,软软的舌-尖,轻轻蹭过他的唇缝,带过酥酥麻麻的触感。 她亲的生涩而又大胆。 这小姑娘怎么这么能招惹人。 江屹北克制的偏开了视线,微微仰了下头,脖颈的线条拉直,嗓音哑的不像话:“知道这是谁的房间吗,你还敢惹我?” 姜幼伶睁开眼睛,对于男人的躲避有些不满,手臂还搂着他的脖子,哼哼道:“我就惹你!” 她捧着男人的脸,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盯着他,软声道:“你为什么不亲我?” “……” 她步步紧逼:“是我不够好吃吗?” 江屹北的身体紧绷着,已经忍耐到了极限,手背上的青色脉络都清晰可见。 他哑声道:“别闹。” “那你亲亲我啊。”姜幼伶的心跳砰砰作响,此刻也顾不得害羞,不然男朋友真以为她不喜欢。 她真的,好喜欢他的。 她抬手点了下自己的嘴唇,声音轻不可闻:“你不想尝尝吗?” 他大概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 不想让他不开心。 不想他出来玩,眉心还一直皱着。 也不想看到他对自己这么冷淡的样子。 这样她会很不安。 好怕他会后悔跟自己在一起。 小姑娘委委屈屈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气。 江屹北无奈叹息一声,抬手轻轻摸了下她的脑袋:“宝贝儿,你不用这样的。” 他的嗓音有些低,轻声的哄着:“你怎样我都喜欢。” 姜幼伶稍稍后撤一下,眨巴了下眼:“那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高兴?” 男人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双桃花眼深邃又复杂,让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姜幼伶讷讷道:“我看出来了,你就是不高兴,你别想骗我。” 江屹北的喉结滚了下,抬了下眼,那双深邃的桃花眼带了点她看不懂的神色。 他的嗓音低缓:“不高兴,是有一点。” 姜幼伶直勾勾的盯着他,隐约抓到了一点端倪:“为什么?” 江屹北无奈叹息了一声,抬了下眼:“想打林妄一顿。” 姜幼伶:? 这话说出来,她突然有些愣住。 莫名其妙的,他为什么想打林妄? “你干嘛打他?” 江屹北冷哼了一声,那双桃花眼里没什么温度,不问反答:“你现在还喜不喜欢他?” “……” 姜幼伶眨了眨眼睛:“啊?” 这是什么话? 她怎么会喜欢林妄。 突然想到了什么,姜幼伶的身体微微一顿。 哦。 好像确实是她曾经说过的话。 她当时在气头上说过这句话,她喜欢林妄…… 姜幼伶现在恨不得抽自己两大耳刮子。 没事为什么要口嗨。 黑历史,妥妥的黑历史。 不过林妄也挺可怜的,莫名其妙的被他记恨上了。 姜幼伶拉回神思,憋屈的吐出几个字:“那么久之前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 江屹北垂着眼,薄唇轻抿成一条直线。 男人垂着眼,额前的黑发半落,略微挡住了眉眼,嗓音低低地,隐约还带着一丝落寞:“你还给他做过蛋糕。” 他慢条斯理道补充:“还记得他喜欢吃雪花酥,一直带在身上。” 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没有交往? 这也是江屹北一直想不通的一点。 姜幼伶彻底愣住。 这些话她都听到了,可是连在一起,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关于蛋糕。 她哪里是专门给林妄做的生日蛋糕,只是那段时间恰好在学甜品,每天做了之后又吃不完,有点浪费。 那天刚好遇到了林妄,就让他拿回去吃,怎么到他嘴里,就变成了亲手给林妄做的生日蛋糕。 况且,那天根本就不是他生日! 至于这个雪花酥,完全是因为自己喜欢吃! 她那时候天天揣包里,林妄无意间尝了一块之后,也喜欢了,所以经常来找她要。 怎么就变成她特意给林妄准备的了? 姜幼伶想要解释都无从解释起。 所有的话到了嘴边,总结成了一句:“我不喜欢他的。” 那时候一时口嗨,所以扯了这么个谎。 如果解释起来,势必牵扯出喜欢他三年这件事。 这三年的时间里,记录下了她偷偷喜欢一个人时的所有心路历程,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告诉任何人。 她有多么卑微的喜欢他。 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晚上想到他时,都会偷偷的掉眼泪。 姜幼伶的鼻头一酸,语气也低了几分:“反正,你相信我,我不喜欢他的。” 江屹北抬了下眼,深邃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雪花酥是因为我自己喜欢吃才会放包里。” “蛋糕也不是特意做给他的。” 姜幼伶盯着他,小声道:“但我会给你做。” 她伸手拉住男人的小手指,晃了晃:“你想吃的话,回去之后,我就做给你吃啊。” 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小姑娘的小脸又耷拉下来:“不过好可惜,你不喜欢吃甜食。” 江屹北的喉结滚了下,直勾勾的盯着她,哑声道:“喜欢。” 她说,她不喜欢林妄了。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发生了转变,但只要小姑娘现在不喜欢林妄,只喜欢自己就够了。 姜幼伶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你刚才不是说,你不喜欢吃甜食?” 江屹北轻笑,桃花眼深邃:“你做的我就喜欢。” 姜幼伶盯着他看了两秒,抿了下唇,终于笑了起来:“……那我回去就给你做。” “嗯。” 姜幼伶的心情有点好,在他腿上坐了好一会儿了,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问他:“我重吗?” 江屹北搂着她的腰,心情似乎好了许多,轻笑:“不重,跟一片小羽毛似的。” 姜幼伶又想到了那个女人,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被戳中了,赌气般的问:“那我身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