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九章 索宝
尉迟真金如此宠胖子一是相处时间长,二是胖子对他脾气,三是他一直将胖子与胡八一当小兄弟看待,如今小兄弟受委屈了,他怎能不出头。 而他如此对胖子,雪莉杨和大金牙感觉他宠胖子,但胡八一却不觉得,他感觉在正常不过了,叫一声大哥,一辈子是大哥。 不过他现在嫌弃胖子磨叽,直接给了他一脚,想让他赶紧说正事。 但胖子被踢了一脚也没反应过来,反而听说帮他炼制龟甲,顿时来了精神。 先将龟甲取出,让尉迟真金看看,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又将那枚好似蜘蛛卵的东西拿了出来,借机也让尉迟真金分辨分辨,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当看到龟甲时,尉迟真金还不以为意,一副先天小妖的甲壳可入不了他的眼。不过龟妖本就以防御著称,其甲壳也是不错的材料,沉吟一瞬,一拍腰间的黄皮葫芦,将收服大青牛时得到的虎头圆盾取出来。表示将龟甲圆盾合炼,到也是一件不错的法器,等过两天就帮胖子炼制吧。 说完之后,目光又看向胖子手中形似鹅蛋一般的卵石,眼神不禁一亮。挥手便将其摄了过来,仔细一看,还真是一枚蜘蛛卵,并且底蕴不俗,也快要孵化了。 想了一下,拿出几颗灵玉,连同蛛卵递还给了胖子,同时表示要是将其孵化出来,也算一只不错的灵兽。 说话间又将如何如何孵化,如何培养的事传给了胖子。 胖子万万没想自己捡到的竟然是一只兽卵,随后想到要是将其培养出来,自己也是有灵兽的人,顿时坐那傻乐起来。 而一旁的胡八一也没想到,就这么三言两语,那死胖子不仅得到了一件法器,还要有灵兽了,想到古墓中那蛛精的手段,立即羡慕起来。 随后想着自己也有蜘蛛毒囊、利足等物,眼睛一转,顾不得背后诅咒之事,连忙求着尉迟真金帮他炼制点什么,不然他可太吃亏了一些。 …… 尉迟真金刚和胖子说完,没想到胡八一这头又来事了,见他也装作可怜的看着自己,顿时无语的笑了笑,遥点了他一下,道了一声“你们哥俩啊!” 随后笑着表示胖子有康熙战刀了,过几天给他炼制一副盾牌,在加上即将孵化的灵兽手段也够了。 至于胡八一,防御宝物已经有了自己炼制的龟背盔,而那太墨银鳞地里鱼,他也不打算收回来了,胖子修炼武道也用不上,就送给他了,在加上之前给的金精狂蜂,手段也是不少,他还想要啥。 听尉迟真金这么说,不等胡八一说话,胖子想了一下,又感觉自己亏了,那太墨银鳞地里可是件大宝贝,所以脖子一梗也跟着表示胡八一还要个啥。 胡八一没想到尉迟真金会把地理鱼给自己,顿时激动的手都有点抖,但随后感觉好像有点不对。那地里鱼他怎么想怎么感觉是给胖子他们俩的,所以连忙表示账可不是那么算的,说什么地里是胖子他们哥俩的,龟背盔是他自己炼的,尉迟真金就给他一对金精狂蜂而已;而他攻击手段还差点,这次怎么说也得给自己炼制件武器。 听他这么说,胖子想法有又变了,这会感觉胡八一说的对了,又想着反正老金宝物多,这时候不要啥时候要,直接偏向胡八一起来。 …… 眼见二人如此厚颜无耻的样子,顿时给尉迟真金气笑了。 想了一下,表示那什么蛛腿毒囊他也懒得炼了,留着给胡八一练手吧;但也不能让他们俩白磨嘴皮子不是,在黄皮葫芦里拿出一柄玉如意扔给胡八一。 随后告诉他这玉如意乃是一件法器,本体坚固异常,投掷出去,专击天灵,让他小心使用。 再说胡八一,听尉迟真金说懒得炼制法器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随后没想峰回路转这么快,不等自己说话,一件法器便已经到手了。又听尉迟真金那么介绍,顿时满意的不行,宝贝一样抱在怀里也傻乐起来。 看着胡八一胖子二人满意的傻乐,尉迟真金不由笑着摇了摇头。而那玉如意,不过是他搜刮混元魔王宝库时所得,小玩意罢了,要不送给胡八一,也是在黄皮葫芦里放着。 …… 再说尉迟真金分配完后,胖子二人是满意了,但大金牙和雪莉杨却不舒服了。 不过他们可不敢和尉迟真金张嘴,只能羡慕的看看,尤其大金牙,几次想摸摸胡八一的玉如意,但这货就是不给。 而一旁的雪莉杨,先见他们俩说不说正事,心里就有些着急;随后听胖子话里话外表示他们这段时间又下古墓里,顿时暗自白了胡八一一眼;等见到尉迟真金像分宝一样给胖子二人宝贝,她也是有些眼热。 这会见胡八一他们各自欢喜各的,顿时沉不住气了,先是敬了尉迟真金一杯,随后便大开了话匣子。 不过她并没立即就说诅咒之事,而是说起了他外公,说起了搬山道人一脉的事迹。 雪莉杨这一说,整个饭桌都安静了下来,胡八一听雪莉杨说话,这才想起他还有大事要说,但这会也不好说了,便倾听起来;一开始胖子和大金牙还不以意,随后听着听着却入了迷;至于尉迟真金也侧耳倾听起来。 却说倒斗有四大门派,发丘、摸金、搬山、卸岭。 发丘天官有印,摸金校尉有符,搬山道人有术,卸岭力士有甲。 胡八一和胖子二人从渊源和一身本身上来讲,属于摸金校尉一脉,这脉以摸金符镇压气运,精研“寻龙诀”和“分金定穴”,手段高超精准。 而雪莉杨却是搬山道人的嫡派传人,尤其她外公鹧鸪哨,更是搬山道人一脉的魁首。 搬山这一脉源自扎格拉玛山,因为是元神蛇怪的附庸,本身就传承一些道术,后被诅咒困扰,而迁徙中原。 因人身中诅咒原因,他们这一脉的人不仅都活不过四十,而且死时还颇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