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妖气
阿蛮她们三个在大门口等了许久,然后才看到一个中年大汉是祁家的管家慌慌张张地奔出来。 待看到阿蛮他们三个的时候马上就激动地问道:“这块玉佩是你们谁的?”说完打量起她们三个。 两个女孩,一个十五六岁左右穿着异域服饰,另一个大一两岁长的很清秀,还有另外一个披着白色披风头全身上下围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一双眼睛,但是那双眼睛确不一般,没有哀怨、欢喜,仿佛没有情绪波动一般,就像夜空里的星辰明干净、不惹尘埃。虽然看不到他的面目,但是立在那里身影却不容人忽视。 祁衡三径直走到迦洛面前,语气不自觉地带着尊敬道:“请问这块玉佩是您的吗?” 阿蛮就抢先应答:“当然是我家主子的,这玉佩这么普通,谁会拿来假冒。” 祁衡三听完很激动,他等了十八年了,终于等来拿玉佩来这里的人,只是再打量了一眼迦洛,人马上就有些失望。 眼前的迦洛,身着异族黑色大长袍装扮明显是男子,虽然头上脸上都遮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不清楚样貌,但是这样的气度寻常女子不可能有,当年两家的婚约看来只能作罢了。 “有远客来临,真是失敬!只是城主出去办事估计要几天后才回来,诸位先随老夫进堡内休息,等城主回来再召见你们。” 迦洛没意见,如果不是因为师父说一定要把那包东西亲手交给四方城城主,她们就不会来这一趟。 “主子,我们就在这待几天吧。”阿蛮回眸,笑着说道。 迦洛没说什么,祁横三毕恭毕敬地马上就去前面带路,以前老夫人临终前吩咐过,如果有拿着这块玉佩的人来这里,一定要好好对待他们,因为他们手上有一份对祁家很重要的物件。 祁雍父亲当年是宣澜国的镇北将军,然而一次战争中因为队伍中出了内奸,那场战役战败伤亡惨重,事后被前任的大王治罪,全家被满门抄斩,祁雍父亲不甘被奸人陷害,于是领着祁家卫杀出一条血路带着四个孩子和夫人逃了出去,半路上却为了保护孩子和夫人丧命。但是他曾经把那场战争为何输的原因都写进一封信里,信里面还有当年他查到的那个内奸是谁,并且还有一些朝廷里面隐秘的事情。虽然如今祁家已经不属于宣澜国的臣民,但是祁家当年被扣上的叛国通敌罪名一直没洗清,祁夫人不愿后代子孙一直被人瞧不起,所以临终前交待一定要找到那个祁将军留下的包裹,将来给宣澜国的大王看。 如今拿着玉佩的人来了,又说要亲自把东西给城主,老管家自然很激动。 即便是在祁家堡里面,几个人弯弯绕绕也是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安排到一处院子住下来。 祁衡三随后去跟祁家的二爷祁君墨、三爷祁君钰禀报。 入夜,这是阿蛮第一次在祁家堡过夜,难免有些兴奋,兴奋的结果就是迟迟睡不着,于是同一间的静月也被扰的不能休息。 “我说阿蛮,你够了吧,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这样会吵到隔壁主子的。” “放心!主子才不会这么容易吵到,主子进修可是雷打不动,无论什么吵都不会吵到啦!我都半年没下山都快闷坏了,你也知道我是个坐不住的人,可不像你跟主子可以常年窝在昆弥山上。” 说完仍趴在窗户上,今晚的月亮虽圆但是看起来很朦胧,就像是蒙了层纱似的。阿蛮正想睡不着索性就去堡里转转得了,只是刚要飞起,突然感到一股异常的气息。 “有妖气!” 静月马上脸色顿变,阿蛮的嗅觉很好,尤其是对妖气的感应能力上要比她要出色多了。 “奇怪了,祁家堡内什么会有妖气?” 祁家不是一般人家,这可是掌管着四方城的领主,可是为何这里竟然会有妖气。 “师姐,我去前面看看。”说完一跃直接跳到窗外去。 静月这次倒没阻拦,想阻拦也阻拦不了,阿蛮的轻功除了花潇潇师兄外,四国里面没多少人能比得上她。 祁家的凌云阁前几个修士正合力要封印浮在半空中的一把剑,这把剑名为玄风剑,剑身以玄铁铸造,剑锋锐利无比,离剑五步之外,就能感觉到一股浓重的剑气。据说剑出炉之时,乌云密布、狂风四起。百年前它的主人是东凌国沐将军将它带到战场,那一战旌旗倒地,流血千里,也是那一战使它名声大显。此后那位将军带着那把剑所向披靡,只是几个月之后,那位将军却控制不了那把剑,反被那把剑的妖气所控制,疯魔起来杀了很多人,沐将军后被正道之士所灭。此后这把玄风剑因为过于嗜血,而持剑的人不是走火入魔就是疯癫乱杀人。百年前被几大门派的门主封印在伏魔山上,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把剑却被人从伏魔山上带下来,又屠杀了不少人,祁雍遇到的时候只好同别人一起把这把剑暂时封印起来,但是这把剑嗜血越多,它的妖邪气就越重,如今百年过去普通的封印都封印不了多久,今晚又发作起来,冲破封印出来作乱,已经伤了十几个祁家的护卫。祁家二爷祁君墨只好派祁家武功最好的几位武师此刻想把这把剑封印,但是这把剑经过百年腥风血雨洗礼,尤其是每月的月圆的时候妖气更是达到顶端,一般人已无法再封印,所以祁雍想到利用净灵珠来净化,让它成为一柄普通的剑,然净灵珠却被山贼罗昊抢去。 阿蛮到的时候,祁君钰正要再叫人过来帮忙就看到她。 “姑娘!”很惊讶在自家里头居然看到她。 阿蛮看到他的时候并没多大意外,祁家出事,这位祁家三爷自然会在这里。 阿蛮点头,然后指着玄风剑问道:“这是什么回事?” 祁君钰就跟她说起事情的经过。 阿蛮一听完就摊手略带着歉意道:“这我就帮不了你们了。” 打架她在行,但是要净化或者是封印她可不会,她学不了高深的术法,不过她马上就想到主子,只是还是皱起眉头,以主子的性子不知道肯不肯帮忙,而且她还有伤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