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葛少秋
黑幽灵飞行器内部空间的确如同杨园所说那般,看似狭小,但实则容纳四十人是丝毫问题没有的。 五名觉醒者分别站在不同位置对赵长安等人严防死守,而杨园则默默打量着赵长安身后的这些虚空吞噬者。 杨园这还是第一次真正见到虚空吞噬者,但这并不代表杨园不曾听说过。 虚空吞噬者,虚空种族当中最为臭名昭著的存在,这些家伙极为噬杀、同时通过敌人来涉取自身实力。 不仅如此,虚空吞噬者这种怪物不仅性格极为恶劣,外形也同样恐怖可憎,就例如现在。 望着面前几头正用复眼盯着自己的虚空吞噬者,杨园清楚的感受到了这些虚空吞噬者那近乎于实质的恶意。 杨园看向赵长安的目光更加晦涩,他有些想不清楚,赵长安这人究竟要干什么,而他和虚空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先是虚空梦魇,如今又是虚空吞噬者,赵长安所展现的种种都和虚空有关,可在之前,他的身边还存有亡者…… 眼下的赵长安在杨园眼中就仿佛是一片迷雾,神秘且杂乱。 黑幽灵飞行器的速度相当快,当然,舒适感那就不要想了,毕竟黑幽灵飞行器被制造出来的初衷就是为了快速反应。 短短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伴随着轻微的震动,原本紧闭的舱门再次打开,杨园率先从舱门中挑出,而赵长安紧随其后,其次便是以卡兹克为首的众多虚空吞噬者。 赵长安和卡兹克等一众虚空吞噬者的出现在这处停机坪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处宽敞的停机坪上停放着大量的飞行器,除了黑幽灵以外,还有众多赵长安根本看不出型号的飞行器。 而在其周围,同样也有一众全副武装的觉醒者们,赵长安和虚空吞噬者的出现让这些这些觉醒者的警惕提到了极致。 伴随着机械摩擦声,一众觉醒者已经将赵长安等人给团团包围,而远处几架炮台已经隐隐锁定了赵长安等人。 面对如此毫不掩饰的敌意,卡兹克等虚空吞噬者悄然展开了自己的臂刃,背后幽紫色光芒闪烁,卡兹克等人随时都将发动自身天赋,从而将这里变成它们的狩猎场。 赵长安面色淡然的看着杨园问道:“杨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算是给我的下马威?” 杨园闻言脸色微变,同时示意周围的觉醒者放下枪械,这才对着赵长安说道:“赵先生,误会了,这处停机坪可是整个空天航母的重中之重?行为有些许过激不足为奇?还请赵先生见谅” 赵长安听后微微颔首说道:“嗨,我还以为杨先生这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呢” 杨园上前笑着说道:“那怎么可能?赵先生?请跟我来,住址应该都给你安排好了?咱们这边走” …… 血腥蔷薇中枢控制室,这里是整个血腥蔷薇的大脑?这艘重达几万吨的钢铁巨兽所有行动全部都需要通过这里才能够下达。 “少爷?您总算是回来了,老爷可都等您半天了” 一名身穿黑色管家服的老人看向葛少云的目光充满了怜惜和心疼。 “少爷,您这次出去可没少受苦吧,看看您?这都瘦了!少爷?是不是有人为难你了,和我说,我帮少爷您解决掉!” 葛少云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这老管家什么都好,对自己的好也是没的说?但就是过于叨唠了,还有点健忘…… “葛爷爷?我父亲可还等着我呢,咱们赶紧过去吧”葛少云快速说道。 葛爷爷一拍脑门道:“嗨?少爷,您瞧我这个记性?对对对?老爷可还找你呢?老爷都等你半天了” 葛爷爷说着连忙带带着葛少云往前走,嘴里嘀嘀咕咕道:“哎呀,少爷啊,我看您怎么这又瘦了呢,在外面没少受苦吧” 葛少云:???? 合着您老爷子是话刚说完转头就又忘了呗?! 葛少云一拍脑门黑着脸不再说话,所幸这走廊很短,过了这处走廊就是最中枢室。 “葛爷爷,就到这吧,等一会我和我父亲聊完,我再来陪您”葛少云轻声说道。 提及这葛爷爷,葛少云是真的不敢有任何一点不敬,别看着老头瘦骨嶙峋,而且还有些健忘,但这可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史诗级觉醒者,从小那是看着他父亲长大的,跟随葛家两代家主了。 “哎,好嘞,小少爷,葛爷我啊,这就去厨房给你弄你做喜欢吃的红烧肉去” 这葛老头急匆匆的走了,葛少云站在门口仔细检查着自身,在确定自身没有任何不得体以及污渍后,葛少云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了指纹锁上。 中枢室的大门终于缓缓展开,映入葛少云眼前的是来往匆匆的作战专员们。 整个中枢室的面积很大,整体面积将近两千平方米,形形色色的机械被整齐摆放在各个位置。 想要掌控如此巨大的空天航母,其所需要的人力也是相当惊人的,在这里,常年有五百人控制着空天航母的各个区域。 对于葛少云的出现,中枢室内的虽然有人看见了,但却没有任何举动,而葛少云则快步向中枢室内部走去。 葛少云的父亲曾经便是血腥蔷薇号的舰长,如今虽然晋升成为内阁成员,但只要有空,他都会来中枢室。 “父亲,我回来了”葛少云恭敬的站在一名老者面前,往日里在杨园面前跋扈不行的他,现如今安静无比。 葛如秋缓缓抬眼看着面前的儿子沉声说道:“怎么回来了?之前让你去做的事情做到了吗?” 葛如秋的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宛如铁片相互摩擦。 葛少云下意识的打了个冷战,吞吞吐吐说道:“父亲,我,消息有误,远东联盟已经被群星所吞并,群星内部拥有多名史诗级觉醒者,而且其首领背后疑似有虚空和亡者两大势力的支持” 葛少云说完忐忑的低下了头,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接下来将会如何处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