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0章 两世记忆
“我们逍遥七子也正是看中神裔这一点，才努力将借用天界这个借口，来守护这道虚神印，其实我们欺骗了所有世人”闽祖说道这，面露一丝羞愧之色。 “你们再守护的，可能是另外一个不能让别人知道秘密”萧黑山原本对此没有任何兴趣，只是见到闽祖那样愧疚样子，反而引起他一丝兴趣。 “没错”闽祖长吁一口气，又道：“那件事要追溯到万载之前，那时我们逍遥七子祖师，也就是逍遥宗开派之祖，也被后世称为逍遥老祖的逍遥散人时代一件事情，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再逍遥宗内，也只有我们逍遥七子，以及历代逍遥七宗内族长老才有资格获知这个秘密，若当年我没有被选中继承闽祖族内首席长老，便也没资格知道这件逍遥隐秘事情，然而只要知道这个秘密的人，便注定要和这个秘密守护再一起，哪怕历经数千载也无法脱身”。 说道这，闽祖脸上浮现出一丝懊悔，看得出来，他内心是极度拒绝家族强行给自己安排这个身份的。 “那是什么秘密？”萧黑终于被闽祖不自然表情勾起了好奇心。 “一个足以颠覆所有人认知的秘密，也会让世人无比痛恨逍遥宗，将其视为耻辱的巨大秘密”闽祖说道这，表情变得无比狰狞，似乎这个秘密早已压抑在他内心很久，很久了，以至于他都快要崩溃掉了。 设想一个人在内心隐藏了一个秘密几千年，那是一种什么感受。 闽祖情绪激动良久之后，才缓缓道：“那封印之后，并非是天界裂痕，而是传说中圣墟之门”。 “圣墟之门？”萧黑山闻言，脸色也突变起来。他执掌杀神殿之后，便翻看了杀神殿古籍，那可是自上古时代便流传下来的丰富资料，其中便有一段关于圣墟之门记载。传说中，圣墟之门是太古虚神娲皇补天石做化，其内隐藏着一道完整六元灵度，从而可以炼化神格，令古神蜕变成太古虚神。设想一个可以成为太虚神诱惑力，对于神族来说可谓是致命的诱惑。即便是贵为神皇至尊，其本身也是五元宇宙之神，和那些可以掌控六元宇宙灵度太古虚神来比，还是天壤之别。 这便是很多神族都对找到娲皇这一块遗留在世间补天石充满渴望，可惜无论是各种资料记载，还是上古时代杀神殿四处搜索，都没有得到补天石下落。最终这件事情，便被各神族当成一个谣传。 “你们找到补天石？”萧黑山眼睛圆睁，直勾勾盯着面前这个半魂。 闽祖长吁一口气，点了点头道：“原本逍遥散人也不知道，那石碑就是圣墟之门，更不清楚什么补天石传说，他只是以逍遥功感应到其内隐藏着六元灵度，逍遥散人本身可就是一个修理狂人，因此便犹如发现至宝般，将这块界碑给保护起来，还在四周创建了一个宗门作为守护，以免这宝贝事情被别人获取，这也就是逍遥宗来历”。 说道这，闽祖表情略显尴尬，即便是萧黑山也颇感意外，没想到堂堂超级宗族之首，逍遥宗，竟然只是当时逍遥散人为了一己之私心，建造出来保守宝物用的。 对此萧黑山也没有觉得多么意外，毕竟他在一元宇宙经历过那上古神族一些荒唐事情，自然也知道，力量强大，不等同于道德也高尚，其实神和人差异并不大，他们也有情感，也会有私心杂念。神的这种念头，其实比凡人更加可怕。 “后来这件事还是最终被人知道了”闽祖沉默片刻又继续解释说：“当时逍遥祖师很愤怒，以至于将前三代逍遥七族弟子几乎都斩杀干净，为此还在逍遥宗订立一个规矩，那便是只有七宗之首席长老，才可以获得这个秘密，因此守护者禁令制度，也便是再那个时候达成，之后每隔千年，都会进行一次逍遥宗七子甄选，然后赋予其使命，直到四五千年前，我们七人出现才彻底打破这种轮换秩序，此后，这逍遥七子也便固定下来，成为我们七人专属职责”。 “你们开启过虚神印？”萧黑山很敏锐目光盯着闽祖问。 “是”闽祖面色一惊，“当时我们确实也对传说中界碑无比好奇，因此才破了界，探知界碑内东西”。 “那东西不是补天石？”萧黑山又敏感追问一句。 “是”闽祖摇头道：“不仅是补天石，还比传说中多了一道六元灵度，那可是可以让人真正突破神格，进入虚神灵性六元纯灵度”。 说道这，闽祖语气有些颤抖起来。可见当年他们七人再见到那一块补天石之后，情绪反馈是多么激烈。 “那你们为何还要遭受惩罚？难道是你们师祖不想你们接触补天石吗？”萧黑山又狐疑盯着闽祖问。 “不，...补天石内灵度，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感应的，至少需要神皇级别修为才可以使用其炼化神格，即便是当年逍遥散人也无法达到这种修为，因此他并不在乎他们去触摸补天石，甚至还鼓励他们多去和补天石交流，以此来获得对于灵度宇宙反应”。 闽祖话，彻底让萧黑山有些困惑了。以他对于人心了解，似乎这不可能再发生任何变故了。如此难道他们七人是自愿留在那里，可是若真如此，闽祖也不会如此不甘怨念了。 就在萧黑山心中思忖时，闽祖又继续解释道：“其实真正补天石，并非叫做圣墟之门，而应该叫做暗灵之门，打开这道门，便可以进入阴灵度宇宙，在那里拥有完整阴灵度，这可是没有遭受到阳极宇宙湮灭波及地方，因此阴灵宇宙内几乎所有暗灵度都保存完整，因此谁要拥有了暗灵度，便可以成为真正虚神，一个拥有整个暗灵维度暗神至尊存在”。 说道这，闽祖眼眸中已经出现痛苦，那是一种很无奈，也很悲戚情绪。 “暗灵度”对此萧黑山也听说过，从光之精灵哪里得知，知道再七元宇宙曾经发生过一次光明精灵和黑暗精灵战争，那一次便是阳极灵度和阴极灵度之间对抗。不过那一次战争结局，光之精灵并未告知萧黑山，因此他并不知道战争结局如何。 “掌控整个暗灵度诱惑力太过于强大，即便是我们都不具备阴灵度修炼体质，还是让人怦然心动，当时我们七个人为此差点就要彼此相互残杀起来，最后我们看到一个人后，便放弃了彼此争执”闽祖沉默良久才继续道。 “那人是谁？”萧黑山此时已经彻底被闽祖描绘事情吸引，也迫切想知道他们真正隐瞒是什么。 “他正是逍遥祖师，逍遥宗之主，逍遥散人，我们看到他时，他早已不再是一个人，更像是一个恐怖吞噬兽，他正在吞噬逍遥宗弟子，在他脚下凌乱堆砌如山人骨，可见他已经吞噬了多少逍遥弟子”闽祖脸上流露出极度屈辱，以及悲愤情感。 “他为何会变成那样？难道他修炼了暗灵度？”萧黑山微微皱眉，盯着闽祖那夸张面部表情。 闽祖微微点头道：“没错，逍遥散人终是无法抵挡成为虚神诱惑力，他开启了虚神印，吸收了暗灵度内能量，可是他本身便是阳极体质，根本不适合修炼阴灵度，这会大量消耗他的阳极寿元，于是他便不停借助于吞噬别人阳极寿元来维护自己生命”。 此时萧黑山已经大致想象出当时事情经过了，他内心并没有太多波澜，毕竟这种人性中丑恶一面，他看得实在太多了。 “当时我们逍遥七子都震惊了，生怕这样恐怖事情流传出去，辱没了逍遥宗名头，以及逍遥师祖声誉，我们便决定将界碑彻底封印，并且还将当时虚神印各自分成七分，也只有这七分重新融和之后，虚神印才可以重新被打开”闽祖说道这，整个人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颓废瘫坐再地面，此时他终于把压抑在内心数千年秘密说出来了，令他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 当亲眼见识罗刹女兵恐怖战力之后，以及那些被完全抹去灵智，只知道战斗妙龄女子之后，老萧头觉着自己务必要进入罗刹兵族地内一次。无论是为了南宫蓝蝶，还是为了这些惨遭荼毒女子，他都必须去消灭那个传说中煌灵。至少她现在还未能成长为真正邪神，不然以其战力，根本不需要派出这些只有地境女子出来战斗。 老萧头思索片刻，便继续分出一个无极意识，趁机夺了一个将领肉身，接着便直冲向另外正在被围堵罗刹女兵。此时他已经贲临那几个女兵只有区区几米远，他可以看清楚那罗刹兵眼眸中凶厉之气，也看到那一丝不自然阴冷杀意。没错，那便是掌控她们意识的煌灵。 老萧头身形一晃，便跨步冲向女子面前，就在几乎抵达她面前那一刻，自将军眉心，一道无极分识直冲向女子眼窝。就在那罗刹兵身躯一晃之后，她原本阴狠目光忽的变得复杂，她面部表情也无比纠结起来。此时作为主神，老萧头也感受到来自于无极分识感应。 他没想到无极分识竟然在女子识海内遭受到反抗，这可是老萧头自施展无极意识第一次遇到。 可见这煌灵掌控人的本事确实很强大。不过老萧头可是拥有无数无极意识的，既然一个无极意识无法驱逐出女子身躯内邪灵，那么他便再摄入几个进去。随着一道道无极意识融入到女子身躯内，她的眼神最终变得恒定下来，接着便趁着老萧头为其打开一道出口，急速冲出去。然后她便消失在战阵之外。 看到这一幕一个将领，凑上前来，诧异道：“罗刹兵也会遁走，这还是哥们遭遇第一个”。 老萧头对于此人问话根本没有理会，只是一甩手，便又是一道分识将其肉身占据。接着他便彻底将这一幕给遮掩过去。 当老萧头返回中军战阵之上时，他刚才所做一切，再也没有会察觉，而他还是那个无所事事的长老心腹模样，再几个侍卫贴身保护下，他既安全，又可以享受品尝到战争胜利果实。 此时老萧头不有着感慨，有一个事事为自己考虑老爹真好。老萧头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一个孤独灵魂，没有体会到家庭温暖，他的一切都要凭借着自己一步步打拼出来，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哪里有过这样舒服承受着被人安排等待着军功从天降落到他头上。 这便是人出生差异，对此老萧头也只能心生羡慕，却也无力回天了。 老萧头可不想再有第三次转世重生了。 这两世为人，已经让老萧头感受到无比疲累，尤其是再经历这一世真正付出辜负几个女子情感之后，他发觉重生一点都不好玩，每一世都会给他缠绕更多枷锁，使得他几乎找不到当初快乐，甚至连生命方向也最终发生改变。 老萧头也不知道这种改变是好是错，总之老萧头拥有两世记忆便已经足够了。他不想被更多人，或是事情缠住，以至于失去本来自我。 老萧头再这一刻思索了很多事情，就像是被罗刹兵触发内心连锁反应般，一口气思考数个时辰之后，才回到现实。 此时战局早已结束，他们中军也已抵达了东线罗刹兵堡垒防御工事。 站在堡垒岩壁上，老萧头俯瞰下去，顿时有种君临天下错觉。 这里不愧为当年赤焰宗圣地，单凭这份气魄便已经让老萧头亲手创建四方族自愧不如了。 就在此时，其中一个侍卫跨步上前，朝着老萧头行了一个军礼道：“将军，请入火焰圣殿，这里还是长老族地，之前被罗刹兵占领，现在完璧归赵，希望将军可以亲自检阅”。 原本老萧头对于他们搞得这些俗世礼节，没有任何兴趣。可是当他听到赤焰宗三个字，也不有着对其产生一丝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