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的确为她
书迷正在阅读:揣崽离婚无情总裁找她找疯、揣崽离婚无情总裁找她找疯凉念禾司墨离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契约闪婚司少追妻火葬场、契约闪婚司少追妻火葬场凉念禾司墨离的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绝世邪神、契约闪婚司少追妻火葬场凉念禾司墨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版、超级弃婿、全职中医、三万买房,小镇养老、我元婴老怪,你跟我说高考?
说这话的人,正是窦士远。 那一日在春晖楼过后,窦士远对长定公主的关注就更多了,当然知道有一个叫曹宁的年轻士兵去挑战了。 他一听到此事,便知道长定公主这是要千金买马骨了。 接下来的事情,果然如他所料,曹宁这个士兵最终入了长定公主的队伍。 说不定,这个曹宁就是长定公主安排的。 他对谁会加入长定公主的队伍无比关注,因为他知道,这不仅关系着长定公主在武阁的考核,更关系着其在军中的布局安排。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支队伍就是长定公主在军中的班底雏形了。 长定公主挑选了什么样的人,某种程度上可以看出长定公主要走什么样的路。 其实,他在意长定公主在军中要走什么样的路做什么呢? 先前长定公主在春晖楼提出的那个要求,他现在都没有想好。 这个时候,他身边的管事拿来了一张拜帖,神色有些凝重,禀道:「大人,这是来自太傅府的帖子。太傅幼子杜凤句,邀请您过府一聚……」 窦士远听到是来自太傅幼子的拜帖,不禁深感讶异。 太傅杜通是国朝的传奇人物,他们同在朝中为官,当然有所交往,但是并无深交。 毕竟,他们的资历、年纪都太不一样了。 至于太傅杜通的幼子,那就更是从无往来! 他甚至都不知道杜太傅幼子是什么样的相貌。 他对其唯一的认知,便是其自幼体弱离京,今年才从河东道返回京兆…… 哦,还有其和长定公主之间的往来。 据闻,太傅幼子第一次接下拜帖、第一次投出拜帖,对象都是长定公主府。 现在,杜太傅幼子却给他投了拜帖,由不得他不多想。 这是……为了长定公主吗? 窦士远沉吟良久,然后说道:「接下这个拜帖吧。」. 且不管太傅幼子此番邀约是为了什么,既然是来自太傅府的拜帖,他也不好拒绝。 正好,他对杜太傅幼子还挺好奇的,也想知道对方的目的。 即使与长定公主有关,他也不怕。 避难不上,这向来不是他的风格。 窦士远想象过杜太傅幼子是什么样的,但是真正见到其人,还是忍不住愣了一下。 杜太傅幼子,和他想象中的真是完全不一样! 太傅杜通是何等风流俊逸的人物,令人过目不忘,窦士远也深深为其才学气度乃至容貌所折服! 没想到,杜太傅幼子竟然这样……容貌平平无奇。 杜凤句笑了笑,为窦士远斟上茶水,笑道:「窦大人,是不是我和父亲长相差别很大?」 窦士远正色道:「抱歉,是我着相了,还请杜公子莫怪。」 以貌取人实在不应该,他只是…… 无论如何,他在朝为官数年,竟然还这个表现,实在不应该。 杜凤句笑着摇摇头,道:「没有关系,我已经习惯了,窦大人不必介怀。」 两人彼此寒暄了一番,话语倒多了不少。 窦士远顺着杜凤句的邀请,就着清风品茗,颇有一种自得其乐的趣味。 他的确很想知道杜凤句为何邀约,但是对方不说,他便不会多问,品茗之余,反而饶有兴致地打量杜凤句。 他比杜凤句大了好几岁,如果杜凤句一直在京兆长大,说不定他们也会彼此往来互相熟悉。 但是,杜凤句一直在河东,当其返回京兆的时候,自己早已出仕为官。 他们的人生轨迹和未来方向都迥然不同,他实在想不到杜凤句有什么理由邀他相见。 他能想到的唯一原因,便是长定公主。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着杜凤句,他突然想起了玉光郎君。 或许是因为太傅幼子和玉光郎君年纪相近,又都和长定公主有联系之故。 比起杜凤句来,他和玉光郎君的交集就多了,平时往来也不少。 玉光郎君在京兆享有诸多赞誉,比太傅幼子出名得多,只是不知道为何在对待长定公主的婚约上犯了糊涂…… 不过,「情」之一字,最是难说。 他自己对十五公主,不是如此吗?又有什么资格去说旁人犯糊涂呢? 杜凤句打量着窦士远,心想这个吏部考功司郎中的确太年轻了,难怪殿下会对其青眼有加。 杜凤句喝了一口茶,悠悠开口道:「窦大人是不是觉得很疑惑,我与您从无交集,为何会邀请您过府相聚?」 窦士远见对方终于进入主题,点头回道:「的确如此,杜公子可愿意为我解惑?」 杜凤句笑道:「窦大人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我自是多有不及。只是听闻窦大人于饮食上颇有心得,我又贪好美食,故而想与窦大人交流交流,万望窦大人不吝指点。」 「饮食上?」 窦士远看着杜凤句,一时没能明白其中意思。 「是的。」杜凤句笑了笑,道:「听闻窦大人推荐过春晖楼的茶点,我也打算去品尝品尝。」 听到「春晖楼」这三个字,窦士远便明白了。 果然,杜太傅幼子是为了长定公主! 听其意思,这是在为长定公主说项? 先前他曾听闻杜太傅与姜贵妃的关系有所缓和了,难道竟不是关系缓和,还结盟了? 「本官不明白杜公子的意思。」窦士远淡淡说道,开始自称本官。 既然对方是为长定公主说项,那么这个邀约的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他的应对也就完全不同了。 杜凤句喝了一口茶,仍旧笑眯眯的:「窦大人明白的。我约窦大人前来,并不是替殿下说项,只是想给窦大人看一些东西罢了。」 说罢,他便从袖中拿出了几张纸,递到窦士远面前:「窦大人,您不妨先看看。」 窦士远垂目看着那几张纸,并没有动。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却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并且,他还有一种更为强烈的直觉,那就是他一旦接过这几张纸,要面临的局面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种直觉,是他在官场历练出来的,向来很准,令他许多次都能趋福避祸。 对面这个相貌平平无奇的年轻人,睁着一双瑞凤目正含笑看着他,递到他跟前的手稳稳当当,并没有任何压迫和催促。 窦士远沉默良久,最终还是伸手接过了这几张纸。 这一看,脸色便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