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前奏
空气突然安静。 三人对视，南妮狐疑，瑞德惊喜，齐山微笑。 “等我一分钟！” 啪！ 门被关上，紧接着里面传出翻江倒海般的混乱声，其中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和南妮的尖叫。 三分钟后，门打开。 瑞德西装革履，头发锃亮。身后办公室仿佛被打蜡了，整洁到反光的地步。 南妮离奇消失，踪影不见。 “先生！欢迎光临，您真是睿智慧眼，选择瑞德私家侦探社，相信我，这是您最正确的决定。” 瞟了眼角落的大衣柜，齐山不动声色的点头，道：“你是？” “瑞德·武德，持证私家侦探，入行二十年，执行任务无一败绩，被客户称为无所不能的瑞德。先生怎么称呼？” “叫我齐就好！” “你好齐先生。请坐！对了，要吃巧克力么？” 瑞德满脸笑容，殷勤的拉开椅子。 瞟眼皮质表面上一滩不明物体，齐山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 “不必，时间有限，我还是先说委托比较好！”齐山将相机递过去，道：“这个人！” 瑞德接过，在小小的显示屏上，看到了一个人的笑脸。 正是吉姆·唐。也就这个位面的成龙。 “吉姆·唐，帮我监视他，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与什么人见面，如果可能，他说过什么也汇报给我！” “呃，冒昧的问一句，这位吉姆是您的……” “这个你不必知道，我只想知道你是否能达到我的要求！” “好吧，客户的要求就是我的使命，这就是瑞德私家侦探社的营业宗旨。没问题，全天监视，最高等级的全面套餐，针孔摄像头，声音收纳器，无限定位器，自动感应追踪，他就是放个屁，我都知道是什么音调的。” 瑞德自信的回答，而后竖起一根手指：“现在只有一个问题。” 啪！ 一摞钞票拍桌子上。 “这里有三千，事成之后还有七千。当然，如果让我非常满意，会变成一万也说不定。”齐山眯起眼睛，自上衣兜取出两只装的雪茄盒，打开自己叼一根，而盒子一起扔过去。 瑞德一把接过，打眼一看，顿时眉开眼笑。 “包您满意，我的老板。” “晚上打这个电话，如果你的消息有用，我助理会给你我的私人号码！”齐山淡淡的道。 “了解！” 瑞德点点头，他知道这是一个考验。 钞票的油墨香味不断刺激他的神经，多么美妙的味道啊！ 这个任务一定要拿下，以后美妙的日子可就指望面前的财主了。 “注意，如果发现目标去了医院，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没问题，老板！” ———— 小野猫酒吧，纽约动物园正对面。 正值中午，酒吧里面人只有零星几人在吃午饭。 头发花白的酒保站在吧台里面，手持雪白餐布，仔细擦拭着杯子。 叮铃！ 门一开，齐山缓步走了进来，墨镜西装，雪茄，手提箱。 “喝点什么？” “威士忌吧！” 酒保动作麻利取杯倒酒。 齐山点头致谢，轻抿了一口。 “弗兰克，斯坦？” 酒保微微点头。 齐山道：“德兰克介绍我来的。” “德兰克？” “或者是德克？”齐山从口袋里取出七八张卡片，翻了一下道：“德克·斯坦。” 酒保看到七八张卡片上都有着私家侦探的字样，道：“在找私家侦探？” “有点事情！”齐山微笑道：“听说你能弄到些市面上不常见的东西，我有些兴趣。” 说着，他取出一摞钞票轻轻放在桌上。 酒保静静的看着他，不说话。 “如果有疑问，可以给德兰克打个电话，我一个小时前刚从他那里出来。” 齐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必！”酒保持瓶续酒，淡淡的道：“我并不做违法生意，只是没有申请特殊执照而已。这边我请，然后请跟我来！” 说着，他走出吧台，转向里屋。 齐山拿着那杯酒跟在后面。 里面是卧室，很小，却非常整洁。 床头立柜是个假门，拉开之后是通向地下室的楼梯。 两人一前一后走下去。 开灯，一大堆枪械映入眼帘 “看看有什么喜欢的。” 齐山微笑道：“这么大胆，你就不怕我是警察？” 酒保冷静道：“警察可买不起意大利手工西装，而且我有兽医证和持枪证，是可以持有麻醉枪的。最多持枪数量有些过多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聪明人！”齐山竖起拇指，道：“帮我推荐两款，外行人也可以顺利使用的，最好可以连射的。” 酒保很干脆的取下来一把长枪，“经典来福，两连发，使用特质麻醉散弹，攻击面积大，射程十米。缺点是有一定后着力，优点则是威力大，声音也大，对付狼群的首选。” 而后又取出一把手枪，样式有些奇怪，像转轮却又明显带着弹夹，口径大得不成比例，有一种漫画的夸张感。 “我亲手改装的左轮，射程五十米，通用麻醉弹头，可以复装，优点是方便携带，便于隐藏。缺点药剂量比较小，对付大型猛兽需要大量弹药。” “这一款！” 酒保指着正面墙壁上的狙击枪，淡淡的道：“改装枪，巴雷特原枪改造，特殊麻醉弹头，射程八百米。优点威力大射程远，缺点需要使用者有极高的枪械技巧。” 他取出根烟，轻轻点上，白烟升腾，淡淡扩散。 啪！ 一只小型手提箱放在桌上，齐山微笑道：“全要了！还有大量弹药！” “要多少？”酒保淡淡问道。 齐山竖起一根手指。 “一百发？” “一个基数！” “咳咳！”酒保淡定脸瞬间崩坏，眼睛瞪得鸡蛋大，惊声道：“你疯了？一个基数足以把洛基山脉里的老虎灭种了。你要做什么？” “你很好奇么？”齐山轻轻打开手提箱，转了过去。 酒保瞟了一眼，果断摇头。 “东西都是你的了，不过弹药没有那么多，只有一千发。不过我可以给你一百颗特种弹。” “特种？” “对人麻醉弹，警察专用。” 齐山慢慢露出一个微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